我是桑耳莊桑氏上馬灘股20世紀40年代從宑底轉(zhuǎn)遷壺關(guān)樹掌的十七世學(xué)字輩桑五林。2019年5月份,桑氏修譜研討群成立以后,我在壺關(guān)縣一點信息也沒得到,2019年8月份的一天接到趙家墁桑全生君的電話,他在尋找趙家墁遷到壺關(guān)的后裔。桑全生君通過壺關(guān)樹掌鎮(zhèn)的一個副鎮(zhèn)長,打聽到我從壺關(guān)縣檢察院退休后返聘交警隊交調(diào)委上班,就給我通了電話。桑全生君給我講桑氏家族要修譜,壺關(guān)樹掌、東井嶺有宗親讓我了解一下,我一聽心里很高興,預(yù)感到通過桑氏家族這個舉動,我就能找到祖根了,能認祖歸宗了。桑全生君提到他是趙家墁的。我一聽趙家墁這三個字,腦子里就想起了父母在世時談?wù)撨^趙家墁。全生君還提到壺關(guān)縣東井嶺大井村,我又想起,我小時候記得大井村有一個老人叫三則,現(xiàn)在知道他叫桑廣秀。他是六指,有點駝背。秋果成熟的季節(jié)他常到我村里賣秋果,有時就和我父親呱呱達達拉家常,吃頓飯,走的時候留下一些秋果,說都是老本家。
我急沖沖地坐車到大井村找到桑廣秀家的后代,這時桑廣秀的后代最大的已有七十多歲了。他給我談了他們家十五世以下的家事,我給全生通話后,就把東井嶺這家的譜印證后續(xù)起來了。
趙家墁這股續(xù)上了,而對我來說一點信息也沒有,因為我不知道我爺爺?shù)拿?,不知道我的輩份,也不知道我家究竟是從哪里來的,腦子里只知道是我父親從林縣逃荒上來的,而且父母親在世時也沒有具體說過從哪里逃上來的。
因我心系認祖歸宗,在參加工作后,只要遇上林縣人說話,我就主動給人家搭訓(xùn),他們一聽說我姓桑,就說你是桑耳莊逃上來的,而桑耳莊又是哪里呢?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心里覺得想找到根太渺茫了。這時我還沒有泄氣,我又給全生君打電話,了解去桑耳莊的路線,我想坐上班車一個人去桑耳莊尋找祖根,可是桑耳莊在哪?到桑耳莊我又該去找誰呢?我又通過全生君給我提供的桑東珍、桑加才電話了解情況,后又通過微信私聊后,加才讓我找老人聽傳說,看誰能知道爺爺?shù)拿?,是什么地方出去的,加才一提示我想起了我家原在沙坪溝里居住的一個老人,叫做谷財則,90多歲了還在世。我想到十月初一,我三哥要燒三年紙,全家聚時再了解一下,這時加才二次給我打電話,讓我抓住這個機會找這個老人,他已經(jīng)90多歲了。說不在世就不在世了,這時我先讓我弟弟了解谷財則的健康狀況,他說他有點聾,但是頭腦還很清楚,能提供一定的線索。這樣等到十月初一我回去找老人,老人說我爺爺是在我奶奶死后,我父親和本村胡小三的父親兩人從平順宑底起上來我爺爺?shù)墓侵常I了本村郭丁田家的一個米面小圪洞和我奶奶安葬的。他還說他跟上我的父親到過宑底溝、魯班溝、四方腦、八里溝、石板巖、虹梯關(guān)等地,那地方他都還記得,還說不行拉上他去他都能找到...
有了谷財則這個信息,我的嫂子也想起了聽我母親說過是從穿底溝上來的,全家人在一起匯聚了很多信息,這時我心里豁亮,看到了希望。獲取這些信息后,我回來又給加才聯(lián)系,加才初步判定:“你們是從宑底上去的,應(yīng)該是從上馬灘遷出去的,你給上馬灘桑語錄聯(lián)系?!蔽医o語錄聯(lián)系后,因不知道我爺爺?shù)拿忠矡o從考證,這時語錄又給我提供了宑底村桑學(xué)森的手機號,我跟學(xué)森一聯(lián)系,正好學(xué)森也在尋找遷到壺關(guān)樹掌的分支,他說,聽他們上輩老人講,十五世步字輩遷到了壺關(guān)樹掌一股,這家的子孫后代從未來給老祖宗燒過一回紙。事實上也的確如此,我父親把他父親的骨殖從宑底背上來之后就再也沒有去過那里。我父親也從來沒有給我說過此事,我想老父親也不愿意再提及此事,在那個年代,只有腿腳肩挑,一個扁擔(dān),兩只筐,去一趟有多艱難,實在是顧及不了太多,就想的是背上他父親來就告別了宑底。
至此,我了解的情況與桑學(xué)森了解的情況得到了印證,找到了我的爺爺叫桑步安,從學(xué)森手里的資料,追溯到了我家是12世(1825年)從上馬灘逃到了穿底,15世(1947年)遷到了壺關(guān)縣樹掌磨掌。在桑全生、桑東珍、桑語錄、桑學(xué)森、桑學(xué)明的共同努力下,使我壺關(guān)樹掌桑氏一支找到了祖根,理清了我這一代在桑氏家族中的字輩,圓了我們一家?guī)状说膶じ鶋簟?/span>
我再次代表我們?nèi)腋兄x為我尋找祖根的宗親,向東珍姑姑、全生君、學(xué)森君、加才君和學(xué)明君以及費補君、生賢君、語錄君等各位表示最深的感謝!
秉元公十七世孫壺關(guān)縣樹掌磨掌 桑五林
2020年7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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