讀過潘偉斌先生的《論潘氏源流及遷徙》文章以后,讓人感覺,時空顛倒,乾坤挪移,云里霧里。一點也感受不到考古人士該有的素質(zhì)。
《論潘氏源流及遷徙》采用虛構(gòu)的地名,偽造的人物,捏造的事件,時空顛倒的手法,臆造了出一個虛擬故事。
整篇文章以不存在的“潘國”作支撐,它令這個虛擬的“潘國”,任意四處游走。先是安排由北京延慶出發(fā),游到了陜西的畢國(今威陽),然后又竄到了“東號國”(今榮陽)的安仁寨,最后在番國(今固始)才停了下來。
根據(jù)《舊唐書》卷四十三志第十九地理二記載:
“媯州 隋涿郡之懷戎縣。武德七年(公元625年),討平高開道,置北燕州,復(fù)北齊舊名。貞觀八年(公元634年),改名媯州,取媯水為名。長安二年,移治舊清夷軍城。天寶元年(公元724年),改名媯川郡。乾元元年(公元758年),復(fù)為媯州。”
“懷戎:“西漢(公元前206年~公元23年)首置潘縣,屬上谷郡。北齊改為懷戎。媯水經(jīng)其中,州所治也”
“媯川:“天寶后析懷戎縣置,今所”。西漢(公元前206年)時始置潘縣,北魏末廢除。在今河北涿鹿縣保岱鎮(zhèn)境內(nèi)。
公元702年,武則天將媯州從今河北省涿鹿保岱徙至廢懷來縣城,媯水之名也隨之遷徙至今北京延慶附近。
以上史料說明,西漢時期,首置潘縣。遷徙至北京延慶附近的,是媯水之名,并不是“潘子國”。武則天在公元702年遷媯水之名的時間,與商朝晚期,相隔約1800年。這就是玩的時空顛倒游戲,一開口,就穿幫了。
由此肯定,殷商時期根本就沒有以“潘”字冠名的國度,更不會有“潘子國”游走到畢國這碼事。因此,那會有“潘子國”從興平游走到河南,與“東貌國”爭奪地盤這碼事呢?
他謬說,滎陽的潘國,后來又遷到了今天的固始。且不贊述榮陽本無“潘國”可遷,單考固始,只在東周中期曾經(jīng)有過“番國”,確從未有過“潘國”。那么“番國”究竟是不是“潘國”呢?翻閱所有的史料,不難知道,“番國”并不是“潘國”,“番氏”也不是“潘氏”。所有的史料表述“番”與“潘”字,區(qū)分都是十分清楚。據(jù)成書于公元160年的《潛夫論》記載,“潘氏”屬姬姓,
“番氏”屬已姓。
顯然《論潘氏源流及遷徙》不憑任何史料,就主觀的把“番國”當作“潘國",這完全是指驢為馬,憑空臆造。
更加可笑的是,他臆想受《畢命》的第二代畢公是幼子潘季孫,認為,畢公高太寵愛潘季孫,忽略了畢仲。以致于,讓生活在公元前661年的畢萬,與生活在公元前1046年的畢公高賭氣,離家出走,跑去了晉國。
他的想象力也確實超強,能將兩個相隔近400年的人物,拉扯在一起撒嬌。
這不是憑空又搞出了個“關(guān)公戰(zhàn)秦瓊”的笑話嗎。
潘季孫要真是第二代畢公,就該改稱畢季孫了,就該呆在“成周”打理朝廷事務(wù),他要是跑到“東號國”(滎陽)去了,誰來管理“成周”?因此,認為《畢命》以后,潘季孫世居榮陽,封滎陽侯,是胡編亂造。
總之,《論潘氏源流及遷徙》完全都是臆想之言,滿篇都是假設(shè)、可能、也許、推測、如果等等不切實際遐想。這樣毫不負責(zé)任的肆意歪曲潘氏文化,造成的惡果是誤導(dǎo)潘氏文化,讓祖宗蒙羞,讓后輩不知來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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